一年容易又中秋!(说来惭愧,在下才疏学浅,原本想诌几句属于自己的话,可想了半天不知如何下笔,只得小抄一下文艺协会的公告)转瞬间,2012年的中秋雅聚也成功画上了句号。与其说这是我身在异国度过的第二个中秋,不如说这是同文艺协会一同过的第二个团圆节,回忆着同新加坡文艺协会所有理事们共同走过的风风雨雨,不免心有所感。琐屑的记忆铺满回想的空间,我想写一篇专文记载此事,只可惜思路太多无从下笔,现草定大纲收集一下灵感,待拿定主意必扩展思路搞定全文!
灵感1. 初识文艺
如果没记错,去年的中秋雅聚与中国的教师节是同一天,也是这一天,我在新会所初识了久闻大名的骆明会长、长相与年龄极度不相符的副会长成君(感谢文协,若不在几个月后颁发“向文艺敬礼”恐怕我永远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也是从那一天起,文协的会所成为了我学业之余的必去之地!
尽管我是在2011年二月正式加入文艺协会的,可当时仅仅是对这个团队略有耳闻,在教师节的当晚我结识了文艺求学路上的老师,也正是在两位老师的带领下,我参与了新华文学馆的组建、参与了《新加坡文艺》的校对、参与了每次大型活动的筹备也参与了很多扛搬重物的体力劳动。(我一直认为我是个全才,一个集记者、招待、清洁工集一身的综合性杂务人才)
在北京生活了许多年,如今留学于南洋,两地间华文文化氛围的对比是可想而知的。记得大一的时候我去听汪国真的讲座,为了抢到一个好座便提前两个小时赶到会场,可当我到达时,门口早已排起了几百人的巨龙长队············
这样的场景对于新加坡人来说恐怕是无法想象的,如果到场的人数能达到半百就真的应该谢天谢地了。有人说本地人实在太忙,像大陆这样的火爆场面是很难见到的,其实不然,我还是见过一次的,只可惜是OG(奥奇百货公司)在搞特价促销。
脚下路正长,夜更长 ············· 不过我们应该庆幸,至少还有路。
灵感2. 五毛钱
在所有的理事中,除了常来常往的春来与无话不扯的华英,交流多些的当属培健大哥了(说是大哥心表愧疚,因为在新加坡作家圈里“大哥”是岁数没我爸年长男人的统称)。培建大哥给人的感觉永远是亲和近人的,并且风度翩翩而不失幽默、多才多艺却从不自满,在我的心中,黄培健算是一个才子,他写得了一手好字、做得了一双好鞋。
因为新加坡的文学团队都是由民间发起的,所以很多开销难免需要自费,培健大哥总在大型活动中为文协提供着运货的车辆,且出车产生的经费从不与协会计较。我对他的崇拜并非只是他钱多得没处花,而是发生在今年年中的一件事:
2012年5月25日,新加坡书展的第一天,当晚文艺协会也将在此举办《金凤缘》的新书发布会。在发布会还没开始前,我同培健大哥去买晚餐,原本想吃些烧烤的他看到咖喱羊肉串时居然言辞拒绝。问其故,答曰:“这里的羊肉串比巴刹贵五毛钱。”这句话在我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一位以会为家、从不计较个人得失的老大哥对待自己如此节俭。正是因为新加坡还有着这样一群肯于奉献的人,我们的华文团队才会经历风雨的考验,得以长存!
那一天,我对培健大哥肃然起敬,我相信这样的人今后终将成就大的事业,更何况培健大哥还有着更好的基础,因为他卖的鞋比刘皇叔的高档多了。
灵感3. 南洋的成长
记得8岁那年,我创作了第一部剧本;10岁那年,我写了第一部长篇小说;12岁那年,我写了第一部相声作品 , 然而15岁时,我将他们全部撕毁了,只因我觉得当时写得实在太烂。
或许同文艺有缘,我出生在一个从事理工科的家庭里,可童年的我偏偏对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尽管大学选择了金融,可对文学的那颗喜爱之心却依然是那样的“执迷不悟”,我要感谢新加坡文艺界的诸位老师,尽管我远离中国,却依然得到了大家的指点。
或许新加坡文艺界的高度是无法同文化之都北京相匹敌的,不过新加坡文艺带给我的希望却是无处能比的。当涉入新加坡文艺界时,我不免发现像骆明会长这样中国资料里提及的人就生活在你的身边 。并不像中国文艺权威那样高不可及无法靠近(好感动,传说中的人物还请我吃过几次饭)。在新加坡的文艺界,几乎我身边的每一位作家都是那样平易近人没有半点架子。在新加坡,我得到了方然、长谣、秋瑩等多位老师赠予我的作品;在创作中我也得到了成君、怀鹰、依林等多位老师的帮助,在他们的指导下,我终于可以用一个新的高度,来审度自己曾经走过的路。至于有没有进步,我觉得还是小有成效吧。2002年,当我还是一个小学生时,我知道在新加坡有韩劳达这个人;2012年,尽管我没取得什么惊天动地的成绩,可韩劳达也知道了在中国还有我这么一个人,能达到这种互动在我看来已经很知足了。
灵感4 穿越
貌似在中国的电影电视业中,穿越剧成为了当今最热门的题材。一个旧时代的人穿越到了新的世纪,必会闹出不少笑话。
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关于我的小故事,其实早年我一直想当一名医生去履行我救死扶伤的职责,然而有一天,当我看到当一位中国人遭受小日本杀害,其他中国人正麻木不仁的对其围观时,内心的阵痛涌上心头。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学医只能治疗一个人的身体,而唯有发表文章才能拯救一个民族的灵魂 ·············· 哈哈,说得实在太扯了,大家都知道这个故事讲得不是我而是鲁迅。先生的伟大激励着我,以至于我对逃课写文章的念头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倘若鲁迅生活在现在的新加坡,或许他依然会去做一位专职作家,可是我很好奇他靠什么吃饭呢?早在八月份的文艺沙龙我结识了颇具鲁迅模式的史英老师,只可惜史英走的是“逆生长”路线。主业从事实体工作,兼职写作是新华作家与中国作家最大的区别。不同于大陆与台湾的是李敖、韩寒可以通过写书住上豪华的别墅,而新加坡作家倘若真的在没有经济能力的情况下笔耕不辍的创作最可能的结果就是债台高筑。新华文学的无奈或许就在于此,这让我不禁感想连篇,如果出书真的还要自己搭钱 ············· 那赔得最多的肯定是尤今老师与周粲老师,哈哈,尽管在新加坡出书及写作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商业利润,可是新华作家们依然用自己的良心去经营华族的文艺世界。当我在文学馆内看到几千本华文书籍时,内心的感动与真挚的敬佩油然而生,或许现有的条件并不是那么良好,可我们的华文作家们依然为之奋斗着!
“我赔我光荣!”向所有新华作家致敬!你们辛苦了!
灵感5 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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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省略号并非实在想不出东西,而是实在不忍心浪费文艺报更多的版面,因为我知道就算你心中有着无上的抱负不为之而行动一切终为空谈,所以·········· 干点儿正事儿吧。
结语
唉,这篇文章从头扯到尾,完全是凭空想象,倘若成文必将缺少学术的引据。岂不如借用清华大学校园内日晷上的铭言来激励自己,这句话激发着一代代清华人奋发向上,不断进取。尽管没有清华学子的高深造诣,可是我想做为普通人类对于这句话的理解还是简明易懂的,希望它能激励我继续在新华文学里奉献自己的全部。话很短只有四个字,那就是:
行胜于言 !